Monthly Archives: May 2009

端午节的吃

我在端午节的时候怀念外婆。那时候她总是给我讲老家的童谣,有五彩的丝线,挂在胸前的鸡蛋,数不清的好吃的,粽子,大蒜,鸡蛋,艾叶……如今我的端午节家宴只有一个人,我只能举起葡萄美酒果汁杯,向在远方的你举杯致意,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到哪怕是一个新鲜的粽子。   为了表示端午是个重要的节日,我还是做了三个菜,一个山药炒肉,一个干煸豆角,一个黄瓜竹荪汤。竹荪是从淘宝上买来的,同时买回来的还有莼菜,在夏天,这两种食物都很流行,竹荪入味,莼菜调味,放点鸡丝做纯菜汤会特别好吃。远方的你,我知道你肯定又馋了,就看着我的图片馋吧。   端午节的第二天去姨姨家吃饭,也是典型的南方风味。井冈山的干笋,米粉肉,手撕黄芽白和三杯鸡,比我的家宴丰盛多了。   今天在家里叫麦当劳的外卖……(请不要bs我,我也是被客户的婆婆搜逼得走投无路啊)我发现最近麦当劳和肯德基都纷纷推出自己的外卖业务,很明显是受经济形势驱动。比较麦记和肯氏的市场推广,就会发现有细微的差别。二者都有TVC,GRP估计相差不大,也都有小区的户外,但肯氏的广告是在小区的电梯,而麦记的广告是直接投递外卖单到信箱。明亮的红色外卖单让人看了很有食欲,相比之下,光在小区电梯做广告还是很难让人记住电话,相比之下,麦记的山寨approach要更胜一筹,何况还有背着大箱子威风凛凛的快递员无时无刻的人肉branding呢。   麦当劳的送餐速度很快,服务态度也很热情,只是接电话的小姐实在是笨了一点,说实在,在call center这方面的服务,我还真没见过谁家超过招商银行,那些VIP的服务除外。   单反继续研究中……最后发一张我家小区的西山日落,请问哪个大虾能告诉我,如何把太阳拍成有清晰轮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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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之路:杰克和露丝的现实主义生活

看着十年前的帅小伙和大美女变成了山姆门德斯镜头下的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无限唏嘘啊。豆瓣上有人说得好,如果杰克当年爬上了木板,他和露丝现在就是这副德行。所谓《革命之路》,不过是围城的另一种说法,笼子外面的人想进去,笼中的人想出来。方鸿渐和孙柔嘉的美国1950年代版,也是世界各地通行版。   好电影的意义就在于,即使没有复杂的情节,夸张的故事,仍能让你产生共鸣。共鸣的原因在于,每一对夫妻,或每两人之间的交流性都是不可预知的,即“我不知他人所想”。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只是夫妻的共同生活需要更多的交流和默契,这也是两个个体交流的典型案例,更加困难和更加不可预知。这就是围城的本质,也是为什么每个人看这部电影都觉得主人公身上有自己影子的原因。   Frank和April不是没有理想和理智,他们都对家庭抱着责任感和希望,希望通过交流达到一致和默契。但故事的悲剧在于,导演认为这种交流是无法成功的,不仅在于交流的文本冲突,更在于交流的语言性本身。作为一个个体,你如何判断你和“另一个个体”有交流的必要,就在此时,就在此地?所以,即使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老头也会在老太太絮絮叨叨的时候,悄悄关掉自己的助听器,更不要说跋涉在慢慢长路上的革命夫妻了。   顺便说一下,这部电影真的让我很困……我得承认我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完这部电影,但奇怪地没有疏离感,仍然掌握了故事情节和导演的意图,多么一举两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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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黄花城

端午节游黄花城水长城,如果你能突围出八达岭高速和昌平西关环岛(就是十年前我住在昌平园时一辆车都没有的李自成环岛)的重围,就会发现北京郊区的天空真的很蓝,樱桃园里的樱桃真的很甜,农家院的伙食真的不错,大自然中的氧气含量原来是这么高……   Btw,今天拍照时忘了把白平衡调过来了,导致所有照片白平衡严重错误……没办法,只能上光影魔术手了。     据师妹nana说,这很能装个东方夏威夷风情。   问题是今天刮风,所有船只均不得下水,我们只能做夏威夷的旱鸭子。 好了,上长城。广角镜头继续招募赞助中……赞助者可以在镜头上用不褪色笔写下签名一枚,这样我以后的照片就全都带上你的logo水印啦,洗都洗不掉的! 这段城墙我颇心仪,三百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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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来信

美国第一轮明信片,只有六个字,邮票倒贴了六张,但六张加起来还不到一块钱。 谁能告诉我怎样把两张图片并排的语句?搞了半天没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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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兰朵家的樱桃园

上周四去看图兰朵,果然遭到了报应,这周不仅planner来不了事情还巨多,为避免晚上事情更多,我先把blog写了。为什么昨天不写?因为家里的路由器彻底崩溃,能解析的网站没有几个(有要赞助我二手路由器的请私下联系)…… 图兰朵并非普契尼成就最高的作品,何况写了一半还溘然长逝。不过《今夜无人入睡》倒是脍炙人口的唱段,尤其英国达人一出,更变成了大众耳熟能详的曲目。所以,当晚戴玉强话音甫落,便爆发了全场最热烈的一次掌声。我没鼓掌,因为我觉得他唱得实在不能吸引人,何况那满头卷发小胡子一画的造型实在悲剧不起来,太喜感了。不过在我看来,这场号称天朝皇家大戏园子歌剧节的图兰朵首演着实不能吸引我的另一个地方是,公主的塑造实在是太雷了——你见过站在台上扭来扭去的公主吗,戴玉强答对了问题还会跳脚?我本来觉得,普契尼写这个剧不完全是为了爱情,大师到年老时对情感和宽容的理解已经比之前的歌剧又上层台阶,起码不会是这种小男小女琼瑶式的爱情童话。结果公主的演员彻底把公主塑造成了还珠格格,皇帝老儿就只好吹胡子瞪眼睛了。 场面宏大,非常春晚。普契尼对中国的音律很有研究吗,乒乓碰三人一出来的旋律就彻底五音化,听得我忍俊不禁,非常可爱。 周日去看林兆华的《樱桃园》,据我看话剧这么多年的经验心想总不出人艺范围吧,结果就兴冲冲地从东四地铁口一路走到人艺剧场,结果大门紧锁渺无人烟,我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打电话,结果是在保利……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招手上车,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保利,还是慢了几分钟。不过樱桃园这剧本身情节简单主要靠台词和主题思想撑场面,蒋雯丽虽然也算是科班出身,但与其他更科班的演员相比明显在屏幕上呆多了,说话显得底气不够声嘶力竭,而另一明星张译还颇有架势,演彼嘉演的有点那么疯狂绝望的劲儿。 我之前对《樱桃园》的情节和剧本完全不熟——其实契科夫的风格,知道估计也不会以情节取胜,这出反应俄国旧贵族没落的三一律话剧很有点像雷雨的感觉,于无声处听惊雷。情节是个怀旧的几百年老庄园——樱桃园被卖掉的前一天和当天发生的故事,如同我们常说的,“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江湖了”“我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舞台和布景有点后现代的意思,场景完全没有变换,只靠灯光,音乐和人的肢体语言来表现时空的转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想起《狗镇》,倒是很符合契科夫的言简意赅的文字风格。 在工作的间隙打完这点字已经几点了……我可是从中午开始写的啊。好吧自从我开始写这篇博客就遭到了更多的报应,brief如排山倒海之势泱泱而来,让我简直像看戏一样目不暇接。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才订餐还被鄙视,说是时间已经过了。金宝街上的餐馆啊,你不知道我们的正常下班时间是九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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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迷航

周六去电影博物馆,除了那个地点选得真是上天入地人神共愤(但奇迹般地离我家却很近,打车到华堂只要12块钱)之外,建筑本身还是颇为宏大有想象力适合拍照(一切都为单反服务),里面的东西虽然老旧并且灰尘多多但还有所可看,而且看电影很便宜,而且而且有IMAX。   于是我花30块钱看了一场新片《星际迷航》(Star Trek),以弥补我丢了几张电影赠票之后就发誓在那个电影赠票过期之前不看电影的强迫心理。说起星际迷航这种时间空间来回穿梭bug多多个人英雄主义得要死只有傻美国人才会喜欢的电影,虽然这次是旧瓶装新酒,居然也装得不错,那个尖耳朵史巴克简直就是Beatles里面保罗麦卡尼的翻版啊!!从今开始我要努力练习瓦肯星人的问好手势(话说这颗星球怎么这么像我的名字),为了向六十年代致敬。 看,电影博物馆的建筑和这张照片的构图都非常有想象力吧。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公交车,每周去看2块钱一场的老片还是不错的。有《牧马人》《春桃》《庐山恋》这种。   周日的晚上依然是一个人的晚餐,金色的炒饭,绿色的小白菜,棕色的板鸭。这次我终于用单反拍出了卡片机的效果,Eve同学一语成戢啊(那个字我还是不会写,到底念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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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航海4与《看不见的城市》

最近玩大航海4,同时看《看不见的城市》,突然觉得两者有某种内在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正如宋祖英的《辣妹子》和周杰伦的《本草纲目》一般。以下故事中,名词全部来自大航海,句式全部来自《看不见的城市》。熟悉这两者的读者,可以看出哪部分是来自游戏,哪部分来自书。两者之间奇妙的结合让我惊叹。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李华梅舰队从杭州港出发,绕过泉州和澳门,迎着东南风走上几百海里,就会到达雅加达。每年的冬夏至和春秋分,七个舰队的商人都会聚集此地。载着陶瓷器和丝织品驶来的船只,扬帆而去时满载的是奎宁和郁金,刚卸下肉豆蔻和葡萄干的商队,又把一箱箱靛蓝装入行囊,准备回程上路。远航的风帆在海平面上高高地扬起,像征服者高傲的头颅。  如果一座建筑没有招牌或什么形象标志,那它的形式本身和在城里的位置就足以说明它的职能:王宫,酒吧,港口,旅馆,广场,造船厂。就连商贩在货摊上陈放的商品的价值也不在于其自身,而在于作为符号代表其他什么东西:珠光闪闪的珊瑚,香气扑鼻的肉桂,大把大把流出米袋的米,和带着海腥味的鱼肉。李华梅放眼打量街巷,就像翻阅写满字迹的纸页:城市告诉你所有应该思索的东西,让你重复她的话,而你虽以为在游览城市,却不过是记录下她为自己和她的各部分所定下的名称。 旅途终于把舰队带到了卡利亥特。你沿着两边墙上挂满招牌的街巷走进城市,眼中所见的不是物品,而是意味着其他事物的物品的形象:王冠代表王宫,船锚代表造船厂,街道代表广场,座椅代表旅馆。交易所的店铺中堆满豆蔻,棉花,纱布和软玉。在古代遗迹的里面,能够看到各种神灵的雕像,都带有特殊的象征:花砖,绳索,水瓶,信徒可以借此辨认神灵,并向它们正确地倾诉和祷告。  在巴斯拉,一个少女走过,转动着肩上的阳伞,自己浑圆的臀部也微微晃动着。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酒吧女走过,她的名字叫萨菲雅,戴着一副陶瓷的耳环。面纱下一双不安的眼睛和颤抖的双唇,更显出饱经风霜的年岁。     来到威尼斯,你会非常欣赏架在运河上的各式各样的桥梁:驴背式罗锅桥,有顶蓬的桥,有柱脚的桥,驳船托着的桥,悬空桥,带雕花栏杆的桥。还有临街的各种式样的窗子:双扇窗,摩尔式窗,哥特式窗,镶着半月形或圆花饰彩色玻璃的窗。道路由各种材料铺砌:鹅卵石、青石板、碎石子,还有蓝色与白色的瓷砖。伊斯坦堡,光荣的城市,有着一部痛苦的历史。它不止一次地衰落又复兴,但始终以最初的伊斯坦堡为无与伦比的辉煌的楷模,拿今日的城市与之相比,总少不了在星光暗淡时引发叹息。 舰队来到阿姆斯特丹,每天都在更新自己:清晨,人们在新鲜的床单被单中醒来,用刚从包装盒里拿出的香皂洗脸,换上崭新的浴衣,从新型冰箱里拿出未开启的罐头,打开最新式样的收音机,听听最新的歌谣。酒吧女汪达捧着制作面包的石臼,眼中泪光闪烁。  满载乳酪和毛织品,舰队驶往新大陆。如果你在点灯时分向高原边沿外探望,所见到的城市就是波多韦罗。透过清澈的空气,它的玫瑰色的居住区在你脚下展开:这里窗户密密麻麻,那里小巷灯火稀疏,这里是花园的浓厚阴影,那里是塔楼上的信号火光;如果晚上有雾,朦胧的光线就像吸满奶汁的海绵在谷地里涨起。这里有马铃薯和可可,还有海盗们被眼罩遮住的放浪眼神。  航海者能够看到她自己所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所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年轻的舰队提督在一座城里,看见某人在广场上所过的一生或一个瞬间,而这一生或一瞬也许就是她自己的。   本篇博文剧本: 《大航海4威力加强版》,光荣游戏,2001年 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张宓译,译林出版社,2006年 ********************我是多说一句的分割线************************ 大航海和《看不见的城市》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二者共同拥有的宽广和看世界的高度。2001年第一次玩大航海,我在青海花了两个月用李华梅通关,玩到快要结束,易安(我记得是他?还是某个帅哥船员)在漂浮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说,我小时候希望成为海员,不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荣耀,只是为了看到漫天的星斗。画面背景是黑夜中的星空,和湛蓝的大海,和海洋般连绵起伏的音乐。那时候华梅快要统一世界,可是她强大到如此孤独。   最近还看到一篇大航海的博客,作者是伍丁的爱好者。我看到他(她?)的博客甚是认同,所以经作者同意转载在这里。那么多海洋,海员和提督的故事,永远不会完结。 ********************我是转载的分割线************************ 2007-12-24 大航海4+ – [玩玩] 版权声明:转载时请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本声明http://rupenny.blogbus.com/logs/12591699.html 统计之后是局解,但是吾之局解老师已放话出来:“卷子要写满了字”…… 然后我很讨巧的说:“不会做能不能在上面写满太平天国。” 当然是被咱们的河北汉子一顿重捶——“至少你要写人体的东西”。 耸肩,一场太平天国下来,死了1.7亿人,要折合多少人体多少器官啊。 ……好吧,如同桃桑所说,我讲的笑话永远都是冷的。   事实上不是想用死人这个话题做噱头的,但是有时候死人并不是为了理想,而是为了一点利益:这就是玩大航海4+的感触。 大航海4+,至2000年起,基本上每年都要玩一次,可从没有玩翻过。纵横七海,坐拥霸王之证的果实固然美妙,但我最见不得空荡荡的海域只有自己的地方舰队茫然的为了金钱奔波……大海,天空,都是应该有胸襟的所在,为了看个结局而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变成满面横肉膘肥肚肠,乃所不愿为之事。   但这次是为了通关而通关的,所以选了最可爱最狡诈的伍丁。我们家伍丁发家快,嘴巴甜,脑袋好,心又黑,十分符合一个波斯商人的特质——看着他我就想乐,便随着他性子灭掉了大多人。结果最后,勉强保留下来的为:蒂雅,文喻,海雷丁。   海雷丁在历史上真有其人,可说是非常强悍,在游戏里同样讨好——这个人,自情自性,自开自赏,从始至终,无一秒钟,是为了别人而活。 真是值得人羡慕的好人生啊。 我去年打赫德时就决定留海尔丁,结果没法留下。这次在小伍的淫威下终于得逞。势力强大,友好度100后成功威压:让一个自由随性的人说:“这是这个月要XXXXX,请缴纳”,让一个豪情万丈的人在夹缝中生存,是劣者心中卑怯所致。但是即使这样,也不想让你死啊,红胡子。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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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骐+透纳

好吧,我们和一堆90后nc小愤青一起去听陈建骐,那个给几米写歌给台湾广告写歌的很娘的男孩子,虽然把《坐在巷口的那对男女》听成《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虽然不知道小文青们为什么在陈珊妮出来的时候叫她“公主”。我还看见了邵夷贝,最近很红的文艺女青,小菲说她应该走陈绮贞路线。   Turner是个伟大的画家!所有法国音像画派应该摘掉自己的祖师帽子喊他“师爷”,就像相声界应该叫东方朔鼻祖,木匠界叫鲁班鼻祖一样。在印象画派在欧洲画坛还完全没有地位的时候,他已经超越了写实主义的普世风格,开创了用颜色和光线表现瞬时场景的画法。最喜欢他的《湖边落日》和《暴风雨》,看不见画的具象,但恰好能表达我看见这风景时头脑里的样子。Turner并不是很全面的画家,比如他的写实油画在建筑和物体方面我就觉得线条过于硬朗。但是每个人总有擅长的地方,只要光线和颜色用对,一样可以是完美的风景画家。就像我拉个奏鸣曲,第一乐章如果不是强项,只要第二或者第三乐章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别人一样会觉得你拉得很好听。   但是,但是,美术馆不让照Turner。于是我的单反好无用武之地,只好跑到王府井大街照橱窗。天气阴得很,照出来的钟表橱窗也颇似海底光线。但是,谁能告诉我同时对焦好几个点?     顺便发上周的晚饭香。油菜条成熟了,配合金黄的玉米和猪肉,只有一个人的晚餐。       顺便顺便,我家的“夜静唯闻花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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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人去看Turner

“泰特美术馆藏透纳绘画珍品展”在中国美术馆隆重开幕。本次展览展出了英国最伟大的画家之一约瑟·马洛德·威廉·透纳的绘画珍品,这是透纳绘画作品珍品展 首次来到中国。来自泰特英国美术馆珍藏的112幅油画和水彩作品,将透纳不同时期和特色的作品完整地呈现在中国观众面前。本次展览由英国文化协会、泰特英 国美术馆和中国美术馆合作举办,在中国美术馆三层展厅展出,展期为4月24日至6月28日。      早期:《海上渔父》(1796年展出),《特拉法加海战》(1806—1808)     中期:《暴风雪:汉尼拔和他的军队穿越阿尔卑斯山》(1812年展出)、《迦太基帝国的衰落》(1817年展出)、《滑铁卢战场》(1818年展出)、《佩特沃斯湖落日》(约1828年)     后期:强调光色效果和形象轮廓缥缈的名作如《议会大厦的火灾》(1834年)、《暴风雪——气船驶离港口》(1842年)、《光与色彩(歌德理 论)——洪水灭世后的清晨》(1843年展出)、《狂暴的海》(1844—1846)以及《诺勒姆城堡的日出》(1845年)等。最后这幅画代表了透纳创 立的独特风格,他因此被学者誉为印象派绘画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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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四重奏的乡愁

许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本科生的时候,北京音乐厅有个叫“打开音乐之门”的活动,学生证只要10块钱,通常在周末的下午,没什么人。那时候上海四重奏在中国还是籍籍无名,一个昏昏欲睡的下午,我趴在陡峭的三楼侧座栏杆上,听李伟刚,蒋逸文,李宏刚,尼古拉斯·萨瓦拉斯四个人不算完美却异常和谐的《死神与少女》,那温柔的音色震动了我,音乐厅闷闷的音效让音乐厅里寥寥无几的人都醒了过来,第二乐章开头五分钟的那几秒,让音乐迸发出一种瞬间的难忘。   上海四重奏是三个上海人和一个美国人在美国组成的室内乐团。每当他们来到中国,我就在想他们算是回国呢还是出国,就像一艘全是中国船员但在丹麦注册的船,是算丹麦船还是中国船一样。事隔多年,天朝大剧院建起来了;观众变得很多,似乎每个外地游客都觉得来这里看了一场戏回家乡是件很值得夸耀的事情,于是我今天见识了无数带着不知是河南还是四川口音的人大腹便便,皮鞋笃笃,肆无忌惮地在剧院里打喷嚏,咳嗽,聊天,拍手,似乎前面不是需要安静的室内乐而是乡村戏台上的二人转或皮影戏,前半场我几乎无法听清音乐。中场的时候我向工作人员抱怨观众,结果他们比我还愤怒,但是毫无办法,如果中途把他们请出去,那噪音只能更严重。幸亏下半场陈怡的现代音乐用尖利的音色和不和谐的和弦和声震住了场下观众,大家纷纷退场,让我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起码能听到声音了。结果最后三首是陈怡改编的中国民歌,音乐甫一响起,Chanticleer团员们那近乎完美的中文发音差点没让观众轰然叫好,纷纷鼓起掌来,于是那些低沉的柔美的和声有没淹没在有节奏的鼓掌中。我估计台上的人比我还郁闷,因为连返场都没有——对了,他们也不可能返场,因为节目单上的最后一首歌一停大家就纷纷走掉了。   蒋逸文李宏刚是早生华发了。和8,9年前相比,他们的面容明显苍老了很多,正是从青年步入中年的时候。乐团在几年间成熟了;我一向觉得室内乐团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合作是需要性格和音乐理念的相当契合,而他们早已合作20年。不知是音乐厅的音效还是乐器的问题,中音部以上总觉得有些刺耳,反而不如北京音乐厅闷闷的感觉给人异常的温柔。贝多芬的Serioso还是那么和谐到完美,被他们的热情演绎得生机勃勃。陈怡的作品与她一贯的风格一致,在现代音乐不和谐音的基础上加入少量中国元素,比较适合给现代乐剧当做背景音乐。但最打动我的瞬间,还是在他们唱《茉莉花》的间奏,当首段最后一个男低音休止之后,磅礴的音乐像是要把人声托到天上的仙境,就那么几秒,上海四重奏们是在演奏家乡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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