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09

我们都是时间的灰烬。

我们或迟或早都是时间的灰烬。   6年前的4月1日晚上,我在青海收到B的短信,说“你反射弧太长啦!哥哥跳楼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谁是哥哥,以为他说他自己因为我反应太慢而要抓狂。   再往回推3年,我在36楼112的本科宿舍里,用一台老旧的电脑看《东邪西毒》。颜色黯淡,看不清张曼玉和张国荣的脸。但有些话是记住的,张曼玉说,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张国荣说,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画面里是猎猎的风,黄历上写着,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看完这部电影的9年之后,我看了第二遍。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电影院只有我一个人泪流满面。之前一年,我才开始认识这个风华绝代的人,开始喜欢他的电影和声音。当年在香港业余歌手大赛上的American pie,已经说明他是天生就是站在舞台上的人。6年前在文华酒店的纵情一跃,纵然觉得多可悲,多可惜,这个人也已经离我们远去。   本来不想写这篇博客,因为4月1日已经过去了。可是今天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无法淡然,也无力抚慰。我可以感到在旁边的人的颤抖和悲伤,却没有办法给出拥抱,或者眼神。只愿生者珍惜生命,平安快乐,即使远隔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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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当代芭蕾舞团版《惊梦》:不是惊梦是惊悚

刚看完《惊梦》回来,那个团长王媛媛对生命真的很有想法,把美得不得了的戏剧或舞蹈《牡丹亭》生生改编成了惊悚版《惊梦》。《牡丹亭》本来应该是个很美的故事吧?那些杜丽娘和柳梦梅的唱词充满对生命和美的热爱,不过在这出剧里变成了无常们的狂欢和阎王的宣判。两个老外看到一半估计是吓的,走了,我也吓得快走了。要告诉还没看的同事,先做好心理建设,心脏病高血压未成年人一律不得入内。女演员的腿真漂亮,看得我和Iris直咂舌,男演员个个都女性化,哎,什么时候大陆才有像云门舞集那样的编舞和舞台让人欲罢不能呢?决定下次去找个人跟我看 皇家粮仓厅堂版昆曲《牡丹亭》洗洗眼睛。   看黑白无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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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周围也有的是油菜花!

Iris继续撰文,显摆她那拉风的云南之旅,其中有一段是论述丽江的油菜花。我也很不屑的说,我们家周围,也有的是油菜花!   一回家,无数平时被北京的乌云遮蔽的感官就纷至沓来。在北京天天做苦工披星戴月不见天日,基本不知道外面的天气四季的变化。回家之后,除了天气冷点之外,南方的阳春三月真是草长莺飞,从家里万年青花盆底下那纷纷冒出的微型九九酸(一种草,我们上中学时经常斗草),到街边紫色红色的映山红,沿江路上的垂柳和翠柳,郁郁葱葱的樟树和翠竹,开花开到像纸片一样的泡桐(并不好看),路边卖的小石竹,小石榴,相比之下,油菜花在我们家就算是小菜一碟,真不明白为什么一路上有那么多人非要去婺源看什么油菜花,那就是我们家旁边的小古镇嘛,到处都是的。   清明前去给外婆扫墓回来,路边有卖艾叶米谷(我家方言)。我突然想起来,ING同学听说我清明要回家,问我是不是要吃艾叶蒸的糯米团,我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没听说这个风俗啊!这时才猛然想起,这个绿呼呼热气腾腾的艾叶米谷就是她说的,我从小到大看了十几年的玩意儿啊!一块钱六个,米谷充斥着春天艾叶的清香。   小时候去青原山春游,摘映山红是常有的事。这种花生命力非常顽强,连枝子插在水瓶里,还能开十几天的花儿。到了北京,被换了名字叫什么“高山杜鹃”,显得多珍贵似的。其实,南方的春天就是随时可以摘下来,插在瓶里带走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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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啦

岭上开遍映山红哟~到处都是映山红,到处都是绿。   不过家里的温度竟然比北京室内还要低——这让人哭笑不得的南方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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