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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安葬在哪里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至少在出国之前从未想过。 如果把我现在的人生平均分成三份,大概是这样的:前十几年在家乡的南方小城,那里有除了我意外基本上所有的亲戚——说是亲戚而不是家人,是因为跟他们的关系一向比较疏远,除了父母,和几年前去世的外婆,基本上没有能说得上话的家人。 中间的十几年,我在北京求学、工作、结婚。在北京我度过了人生最丰富多彩的日子,看不够的燕园景,听不完的讲座,谈不完的男朋友。我记得大学上文化地理学,老师带着我们骑车从北大出发,一路看海淀、德外、西城、故宫,看北京六十年来和四百年的建设历程。海淀是六七十年带多快好省的现代主义,西直门官园阜外大街是五六十年代苏联的挑高空间和厚实墙壁;德外是四合院的老北京,北海以南是气派的皇城宫城。后来我到芝加哥,听建筑师介绍芝加哥二十世纪的建筑史,从Art Deco到芝加哥学派,从Less is more 的现代主义到less is bored的后现代主义,我想,我的北京就是一个在时间上拉长了的芝加哥。从西单的红墙到朝阳的SOHO,走在这座城市中,就像走在不同的时空中。在这座城市我有一个可以看到西山的窗口,有一盏灯,有一面布置成红色的墙壁。所以现在虽然变成交通拥堵、空气恶劣的不宜居城市,对着它,总觉得像自己年轻时遇到的男朋友一样,虽然现在身体发福胡子拉碴,可你总记得他年轻时的模样,想想,就这样算了吧。 我本来以为我会一辈子住在北京,就像很多人觉得自己的生活在上大学、找工作、结婚买房之后就结束了一样,“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着,”没有后来了。后来没有了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在北京住了十几年后,我来到了美国,第一站是以气候宜人著称的圣迭戈。我可以客观地说,圣迭戈应该是地球上气候最好的城市之一,排名应该在前十左右。这个美国西南边陲的城市曾经是著名的军港,有许多现役和退役的军人。刚来不久,一个秋天的下午,我们开车沿着一条名叫“日落悬崖大道”的路往前开。路如其名,有落日,有悬崖,有拍打着悬崖的、太平洋的浪花。路的尽头是一大片绿地,下车探个究竟,竟然是美军将士的墓地。在那个下午,我们把墓园当成了秋游之所,散步在一块一块的墓碑间。微风起,除了树叶沙沙的声音和偶尔的海鸥叫声,静得仿佛可以听见空气的流动。从二十世纪初到二十一世纪初,每个士兵的墓碑上都写着他们的名字、生卒年月和信仰。在这些墓碑中,令人嘘唏的是那些年轻的士兵,有些甚至还是孩子。最简单的算术,死亡年月减去出生年月,十几年,二十几年,就是他们一生的故事。与中国的烈士陵园不同,这里不是集体的墓碑,而是每个人,不论军衔、种族、年龄,都方方正正地拥有一块同样大小、尺寸的墓碑,面朝大海,安详宁静。 我想起在我的家乡,安葬着我的外婆。也是一块墓碑,淹没在公墓的几千块墓碑之间。中国的公墓是世俗的、入世的,就算死亡,都死得那么热闹。永远有香火缭绕,子孙辈的上供,水果鲜花馒头纸钱,让人想起张岱的《扬州清明》,可惜绿草茵茵的十里长卷变成了层层叠叠的现代建筑,从平面变成了立体。外婆以九十几岁高龄辞世,安葬在她的朋友和同事旁边,也算是可以继续做邻居。 安葬在哪里,说到底,是个人际关系在哪里的问题。外婆除了上大学,一辈子的时间都在方圆几十公里的小城度过,那里有她工作的学校,有她的学生,有她的朋友和邻居,有她每天走过的街道。我的爷爷土葬在乡下,旁边是他居住了一辈子的村庄,子辈、孙辈。美国士兵虽然没有葬在他们的故乡,可是周围有他们的战友、上司,他们工作过的军舰和军营。 安葬在哪里,再往下说,是故乡在哪里的问题。古人、甚至二十一世纪之前的人类没有这个问题,因为大部分一生都生活在离出生地几十公里的地方——所以我们的档案里才有“籍贯”一说。近几十年,“籍贯”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人口的流动的频率和从秦朝就开始的户籍制度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于是,籍贯改成了“出生地”。可是出生地是故乡吗?人对自己的出生地有多大感情呢?我们生活在海外的这批人,子女的出生地都是美国的某个城市,与故乡、求学以至生活的城市都相去甚远。这是终老之所吗? 再往下想象,我们下一代的下一代,他们的归宿是哪里呢?相对于我们的父母,我们这一代已经走了太远,从几千公里之外的北京,到几万公里之外的美洲。那我们的下一代呢?会不会像《三体》那样,住到火星上去?他们的家乡、和最后的归宿,会在哪里呢? 张国荣的《阿飞正传》里说,有一种小鸟,它生下来就没有脚,一直不停地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如今,我们正如这只无脚鸟一样,飞在风里,并试图寻找自己最后的落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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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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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是寂寞的通行证

某些时候看亦舒,就是特别有感觉,虽然大部分时候看完了不过付之一笑。 她说: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你走了,我继续我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时候,寂寞也像风一样吹过。 寂寞的时候可以看书,正如失恋的时候可以旅行。读书和旅行,是世界上最好的两种生活方式。我把它归纳为,读书是寂寞的通行证,旅行是失恋的墓志铭。不管是在大洋的哪一边,日升月落还是潮涨汐落,世界上的风景大抵如此,心情也大抵如此。不管是你的黑夜是我的白天还是我的白天是你的夜晚,起码我们都在听同样的音乐。 汪峰出了《信仰在空中飘扬》,有几首歌不错,"即使你变了摸样 即使你把我遗忘"还甚至有点罗大佑《歌》的痕迹。听摇滚看书有些奇怪,何况我看的是日本书,还是日本古人写的书。 去海图的昊海楼买了《zen of css》和《松尾芭蕉散文》,如今他们分隔大洋两端,像扑卡和小鸭的处境一样。说是散文,其实是散文和俳句两部分,我先看俳句,从中可以读到自己的影子。 “栗下立小庵,悄然檐边花。”这景色和我07年在林芝旅行时看到藏式民居小屋旁的景色一模一样。小花小草,雏菊开放,还比不上葬幡猎猎飘扬的颜色。 “水上山花落,波间鸥鸟浮。”你曾经告诉过我到SD一路沿着大海的风景,我想如果沙漠里有花的话,应该还是天水一色,鸥鹭长飞吧。(鸵鸟??) “艰难好比躲时雨”。人生中有那么多艰难的时刻,是不是真的可以象阵雨一样,说过去就过去了呢? “茑萝青竹四五棵,寂寞唯有风吹过”。呵呵,风吹过我的书页,寂寞也就随着过去了吧。 下午刚去看完话剧,一个人跑到三里屯的village吃麻辣诱惑。Village的大部分商户都临街,从玻璃落地窗向外望去,三里屯街的小景一览无遗。卖包子的,画刺青的,聊天的,做头发的,卖盗版盘的,有如清明上河图的一角,是北京最世俗的生活。那个在街角点燃一根烟的女孩子,她等的人什么时候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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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生活

Writting lyrics when OTing… 傍晚冲向蓝色大车 依次看路灯亮起夕阳火烧云 映着车河灯粼粼牵手去买菜 好像过了一辈子一起进家门 饭菜烧焦还可以笑嘻嘻 赤脚在地板上蹦跳 浴室也有深蓝碎花每天晚上听新歌 不喝牛奶就能安睡相依 想象的生活 总是与现实不一想象的生活 就算人字拖也美丽想象的生活 安心和平静都在那里想象的生活 有你与我在一起 长长碎发忘记夹好 压到头都抬不起加班有几个通宵 办公室灯火通明不熄 看电影看到流泪 走到出口还不住停如何才找到挡雨花伞 可以放心安逸 想象的生活 太平洋还有没有意义想象的生活 是否可以骗我自己想象的生活 到底要怎样才能实现 是不是我要放弃自己 才可以扑到你怀里是不是我要放弃自己 才可以扑到你怀里*Rep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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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一切才能得到自由

这是新版《搏击俱乐部》里面的话。 如果没有犯什么大不了的错误,却得到一个不能承受的结果,是否应该放弃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不再消费生命中虚假的幸福感。 《搏击俱乐部》是成年版的《猜火车》。猜火车的结果还是迷茫,搏击俱乐部的结果却是虚空。 我也过了猜火车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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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last童话

在鸟巢旁边矗立起了大大的摩天轮,我们双手紧握,坐上它去看北京美丽的夜景。 在嘉年华里一切都变得温馨而纷繁,夜色粼粼中异彩纷呈的旋转马车和登月飞船们闪烁着大大的光芒,毛绒玩具统一都是双眼皮,一副要人带回家的样子。有男孩在不停地投掷街头篮球,分数已经高达300多,他的每个动作都如科学实验般迅速而机械。我们去玩沙狐球,球比我的尖叫跑得还要快,一下就扑通掉进深不可测的分数中,我们终于领了一个双眼皮的小鸭回家。 摩天轮缓缓升起,一下就到最高处。鸟巢和水立方都在下边,玲珑塔离我们不远。这是北京的夜色,这是夏天将尽时候的花火。以为会安神,却还是不断醒来,我到底是要那一刹那的美好天真,还是轮回中不知流向何方的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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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卜楞寺

第一件事:我把博客改成了仅朋友可见,因为我不想某些人能看到我的博客,我却看不到他们的。 第二件事:回头看看我04,05年写的博客,还是很小女人的,这几年是什么样的生活把我变成了一个浑身戾气的女人? ***********************我是很伤痛的分割线************************ Smartstar去青海玩,拍回好照片不少。所有的照片里面,我着重看了看拉卜楞寺的照片。 拉卜楞寺,我的爱,我的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安魂之灵。 第一次去拉卜楞寺,没想到重重的路途是那样艰险。从西宁到临夏,从临夏到夏河,和一堆老藏民窝在长途汽车上穿过重重的山和黑暗,彷佛到了天的尽头。中途要过一条河,就是刘若英在《天下无贼》中磕头的那条河,车开到船上,潺潺的流水中间,竟然飘起了白雪,落在水里,很快就融化不见。那是03年的4月,非典在北京肆虐之时。 拉卜楞寺就像我的梦。小时候在某个画报上偶然看到它的大片,便一直不能忘怀。山风猎猎,把所有依山而建的寺院的,五颜六色的经幡都吹得飘了起来,走在拉卜楞寺的转经道上,仿佛走在我的梦里。凌晨时分,光还在山的那一边,转经人便开始他们的漫漫长路。没有任何功利性的表情,喇嘛们脸上都是高原红和宁静的微笑。拉卜楞寺是藏传佛寺六大寺院中,唯一一个位于如此偏僻和荒远地方的佛寺,与塔尔寺的金碧辉煌,色拉寺的人声鼎沸不同,这里除了风声和念经声机会没有其他的声音,在轮回的生世中苦苦挣扎的我们,是永远也无法忘怀那些在天空中飘动着的几乎透明的表情和彩色。 Smartstar的flickr上有这么一句话: waking同学说,拉卜楞寺就坐落在山坳中,要跨过一条河才能到达,如果经堂和白塔在天边,那么这条河定是我们需要跨过的忘川。每个人都会有一条忘川吧,有那么多想忘而忘不了的事情,如果能统统放在那条飘着雪花的河里,该多好。 附上我03年写的《甘南短途旅游》一文。更多的照片看这里:http://www.flickr.com/photos/13200458@N02/sets/72157621929514562/ ********************************************************************* 甘南短途旅游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些珍藏的地方吧。比如我的许多同学都把敦煌看成朝圣的地方,整天把莫高窟挂在嘴边上,说什么今年暑假就拉上一帮人去云云。我嘴上总是嘲笑他们叶公好龙,但是心里其实相信愿望都是一样美好的。因为我心里也藏着这么一个类似初恋情人的地方,虽然对它的印象仅仅来自于小时候看的一本甘肃的画报,但是那些风中的经幡和建筑却像个漩涡,把我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那就是拉不楞寺,及其生长地甘南草原。   她一直生长在世间一个极其偏僻不为人知的角落,遥远得仿佛天涯海角一般。当在这个高原的初春,我们坐上从西宁到临夏的长途车时,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去拉不楞寺。我们只是在地图上翻了翻,找了个离它最近的城市而已;后来我们才发现,临夏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州的州府。   一过永靖的刘家峡水库,长途车就开始在山路上蜿蜒而行。脚下好像都是碎石块,震的车窗好像都要掉下来。我们一边骂,一边战战兢兢地扶住车窗,生怕自己一块被甩出去。好不容易到了尽头,眼前竟然出现一条沸腾奔涌的河流。要渡黄河,司机说。   黄河的水还真是大啊,摆了好多汽车的轮渡晃晃悠悠地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随即又是仿佛永远也没有止境的山。最后汽车从山中绕着大弯俯冲下来的时候,我都快吐了。   好在临夏终于到了。车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发现车上只有我们两人了。暮色苍茫,我们在我见过的最破的州府中四处寻觅,想找一辆开往夏河的车。从地图上看,拉不楞寺应该就在夏河旁边。当地满大街都是回民,一看我们是外地人就说取夏河吧去夏河吧,坐车还要三个小时呢。   我被胜利的曙光重新点燃了希望。怀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我们决定当晚就赶到夏河。于是长途奔袭重又开始,这次车上到是坐满了人,不是白帽就是皮袄,一路上帅哥藏民抽的烟袋味儿呛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又是山路。公路在河谷中被开凿出来,两旁绿树葱葱。令人惊奇的是河流的那边还有一些藏传佛寺,规模不小,看来我们已经进入甘南藏族自治州了。天很快就完全黑了下来,而我们的车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一会儿眼前就一片漆黑了,车灯仿佛是照向天涯海角,只有去路没有回路,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有来到了天尽头的感觉。   我们带着几分陌生和恐惧下了车。好在夏河和旅游指南上写的一样,是个干净宁静(后一点因为是晚上,所以姑且相信)的小镇。我们很快找到了旅馆,第二天早起,我突然觉得有凛冽的风直入我胸。拉开窗一看,哇,到处都是经幡也!我们真的来到了一个藏传佛教的世界!   出门才发现,满世界都是英文和藏文,满街都是外国人和藏民,中间夹杂着一些回民,反正没有像我们这样打扮的,一下子,好像到了外国。小镇的尽头就是拉寺寺区,拉寺,当地的阿卡(就是喇嘛)都亲切的这么叫,原来甘肃省佛学院也在那里。寺区的游客很少,大部分都是当地人,就像锻炼身体一样,每天早上去那里转一圈转经筒。一圈,意思是一千个左右,在金碧辉煌的大经堂外面,整齐地排了一周。经堂的喇嘛看到我们,纷纷对我们露出纯洁的笑脸,搞得我们好不尴尬,好像是误走到别人家里去了,又好像变成了动物园的动物。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开门,一个帅帅的僧导翩然而出,拉着我们开始逛拉不楞寺,好像我们不远万里跑到人家家里要参观,打扰了人家的宁静,人家还给足我们面子似的。僧导,是同去的朋友发明的词,因为那里没有导游,全是喇嘛——我们的帅哥喇嘛还有个什么什么身份,其内容相当于我们的本科毕业,跟我们差不多。   拉不楞寺与西藏的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扎什伦布寺、青海的塔尔寺合称我国喇嘛教格鲁派(黄教)六大寺院;拉寺本身又分为六大学院,而我们的僧导就出身于研习天文历法的时轮学院。每个学院都有一个院落,而最显赫的则是寺区中央可容四千人颂经的大殿。眼前的空间显得幽暗深远,被垂梁而下的五彩经幡充满。空气中弥漫着酥油的气味,与香火的痕迹一样重重叠叠,日久天长,绕梁不绝。几千格藏书格里,密密麻麻放着尘封已久的经文,仿佛有历史的回音排山倒海般像我们压将过来,让人呼吸困难。只有那几世嘉木样活佛的舍利塔在摇曳的灯火中显现着异样的光芒,眼中的微笑亘古不变。   藏传佛寺的建筑排列很古怪,与汉民建筑的左右对称传统完全不同。如果不是有喇嘛,我们一定要在里面迷路。整个寺庙依山而建,金色的法轮在阳光下面熠熠生辉,与朱红的石墙,黑色的窗棂一起构成了藏传佛教的庄严、执著和神秘。风很大,吹得窗户外面白色的经幔腊腊作响,我忽然看到了十几年前的那本画报,这些年来,头脑里一直浮现的正是这些景象,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它反而觉得心中宁静异常。仿佛这些年在循着某些轨迹一直走下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庄严辉煌前面,除了拜伏,还能做什么?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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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 互相保护而已,让对方相信相依

  引用 互相保护而已,让对方相信相依 下载链接:查理淑仪 – 何韵诗 是個真事 是有戀愛這件事 在惶亂下 真心得以保住 世事無盡滄桑 很多變卦 但我知 查理淑儀 能維持到現時 未停止 相愛 相處 查理淑儀 仍然留於舞池 像童話 主角 熱熾 讓世間 相信 相依 絕對不易 做到不變這件事 地球大亂 講分手太輕易 世上模範夫妻 很少碰見 但我知 查理淑儀 能維持到現時 未停止 相愛 相處 查理淑儀 仍然留於舞池 像童話 主角 熱熾 又再勾勾那尾指 一生有幾多艷遇 何時命運突變 也是無從預計的事 餘生 攜著老伴過日子 沒講那樣容易 就似 查理淑儀 原來人的專注 沒奇蹟 不靠天賜 查理淑儀 歷遍人生風雨 又硓手 笑迎 海嘯時 如何維繫 互相保護而已 讓對方相信相依 而你跟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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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

停电。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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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北岛译文

这是我最喜欢的版本。冯至,绿园,杨武能等也都译过,但只有这个版本,能让我在北京35°的高温里,感到秋天的肃杀。  主呵,是时候了。夏天盛极一时。 把你的阴影置于日晷上, 让风吹过牧场。 让枝头最后的果实饱满; 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 催它们成熟,把 最后的甘甜压进浓酒。 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 在林荫路上不停地 徘徊,落叶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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