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06

国交音乐会——拉二及天方夜谭

久违的李心草又出现了,总体感觉比以前要进步了;以前我觉得他就是个毛头孩子;拉二这么难掌握的大曲子孙嘉言显然还欠火候,技术上节奏的问题掌握得很不好,一听开头就觉得慢——也有可能是我听惯阿什肯纳齐了;中间有一段简直像广播体操,一点变化都没有。音色上倒主要不是孙的问题,是音响或者钢琴的问题;高音的有某个地方简直叫作尖利,不知道这个声音怎么出来的,该柔和的地方也不是很柔和 相比而言天方的弦乐就是谢天谢地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刘云志听久了比较放心,不会出什么大岔子,也可能是讲堂就是善于表达弦乐的音色?不论如何,能听到拉二和天方的现场说明人民欣赏水平也进步了——以前建团演出不是贝多芬就是莫扎特吧,现在也轮到我喜欢的民族乐派了。   好久不听音乐会了,耳朵都生了。我很不幸地坐在中提琴部门的正对面,不过意外发现一个ppmm。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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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开

拍了三年的新片,当年看电影炒得如火如荼呢,现在也懒得去翻出以前的书看影评了。 哎,看来电影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拍得,还是要看天赋阿。侯咏和顾长卫一样摄影师出身,明显就不会讲故事;其实这个故事构思不错,好好讲讲也是有一番作为的,偏要拍得不伦不类,又追求戏剧效果,又想说明生活的日复一日;又想表现女性视角,又不好好描述人物性格,总之捉襟见肘,连音乐都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几个大腕值得一看。   皑皑,不得不再次推选孔雀为中国近一两年来最好的电影。有思想,会说故事,拍得华丽,就够了。也是很难很难的阿……就想写论文一样,要想啊想啊想啊想,才会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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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毛泽东到莫扎特

所谓拍记录片是所有电影中最像论文的一种格式,有理有据,论证合理,再加上谨慎而适当华丽的文笔,简直就是一篇精彩的论文。而且导演拍出来的时候肯定就知道,这部片子一定会得奖,就像论文投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中不中一样。   除了我夸赞的片子中精彩的剪辑和恰到好处的音乐之外,最令我惊奇的还是这部片子令人难以置信的超前性和预见性。即使是1979年的片子,里面的政治观点在今天看来完全不过时,既不过分歧视,也不过分左倾,而是充满导演发自内心的对人类良心的一种感慨。除此之外,斯特恩当年发掘的几个神童,当年还是十岁左右的孩子,在今天的国际乐坛都奇迹般地大放异彩。最后一个镜头是小王健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大方而充满孩子气的洋洋得意,掩盖不住的是天才的灵气,让我惊讶不知是这部片子创造了历史,还是历史印证了斯特恩和导演。   据说斯特恩在圈中人缘不是太好,功利而暴躁。不过导演帮他传世了,他成为了音乐推动历史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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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我一晚上写了一屏blog

小小赞自己一下……要是写论文有这劲头就好了,鱼和熊掌真是不能两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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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岛游记(四)

还有一点小小后记。从海南到岛上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挨宰或者受骗的;回去的时候更加离奇。早上和Intel的同事离开了小岛,发现码头上没有去机场的车……于是叫了个黑车,160块钱没有发票……一路高奏凯歌着前进,突然被一穿白制服开警车的人劫了。穿白制服的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们的车开走,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已经拐进了小路。我们都恐慌起来,canon大喊:“我们要看证件!”那人刚减速嘟嘟囔囔地要掏证件,canon嗖地一下把车钥匙拔了下来,其速度之迅猛把一个寻宝队长看的目瞪口呆……虽然后来解释清楚了只是一场误会,但海南的骠悍民风已经让我对苏小明没有什么感觉了。车子开进停车场,眼前壮观地听着几百辆黑车,从顶上带出租车灯的到我们这种强悍的吉普,五花八门不一而足。我们站在停车场门口举目四望非常茫然,最后又是交管局的大哥帮了我们的忙,把我们免费送到了机场,还聊了聊海南的治安和物价问题。   坐在飞机上,canon说每次办完活动心里都空落落的,我突然觉得也有这种感觉。除了手臂上那略微晒黑一点的皮肤(还是我强烈要求在海滩晒了一下午的)证明我去过海南之外,还留下了点什么呢?飞机已经飞到北京,窗子外面是灰蒙蒙的空气和黄扑扑的地面。猛地,已经离梦幻岛2000多公里了,寻宝的尾声也就是5月4日旅游卫视的夺宝节目了。还会有更精彩的什么在后面等着我么,丝路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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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岛游记(三)

这里总是有令人惊奇的植物和动物。不要说参天的椰子树(为什么不掉到我头上呢?)和美丽的扶桑,遍地的含羞草就够我玩儿一阵了;可是指挥中心里面的蚊子和蚂蚁以及不知名的昆虫越来越多,任何妨蚊液在这里好像都无济于事。天气也在今天热了起来,有的人肤色已经向当地渔民靠拢了。   上午的环岛行和拍照轻松而有趣,除了我们为了捉弄队员拍了个一个月前的菠萝让他们找之外。旅游卫视的滑翔航拍下面,几个星星点点的队员仍然抱着笔记本猛跑,而下午的寻宝就不那么轻松了;总分呢一直处于领先地位的橙队由于在海里划船的时候划错了方向,被蓝队一极其专业的女队员赶了上来(事后采访发现,她曾经划过后海),于是挖沙的过程差不多是同时开始的。本来挖沙的目的是让他们挖到沙子里面埋藏的六条线索,这样海里的潜水队员可以根据线索下水捞宝,然而三点钟的太阳实在是太毒辣了,可怜了穿着比基尼谋杀了无数菲林的妹妹们。我站在他们身后实在忍不住笑,每个人手里拿着的工具有鱼竿、锤子、渔网(他们自己挑的,当时没告诉说要挖沙,大家统一认为要去捞鱼)和少量真正有用的镐头,像在海边种地一样地挖那几条中午刚埋进去的塑料板(每块板子上面是海里宝箱的一面),岛主站在旁边也是笑意盎然(据说这岛主以前当过兵,后来花了8年的时候开发这个岛,我眼中怀疑他就是在这岛上当的兵,当年夜深无人看星星的时候这个岛的未来就烂熟于他心底了)。   一个队夺宝是有先兆的。橙队毫无悬念地挖出了四块线索,潜水队员一下水就看到了那个箱子。他根本没有检查其他的箱子有没有符合这四条线索的,直接把它拖了上来。三个箱子躺在岸边的沙滩上的时候,我就知道冠军是他们了,那一刻太阳的光芒突然减弱了,金色的夕阳映照着广袤的海面,余晖投射在那几个箱子上面。打开宝箱的时刻对队员来说是激动不已的,我却有点空落,因为这一个星期在网上充当战地记者和网友们交流上了瘾,一身的责任都卸下来,反而没有成就感了。   晚上的风很好,在海水填满的游泳池里面躺了很久。队员们穿着泳装和工作人员狂欢,他们终于可以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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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岛游记(二)

所有的步话机都严阵以待,步话机背后是一个个高度紧张的人。据说队员们在机场的时候就已经又蹦又跳,精神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又是宣誓又是拍照,我心里暗喜这几天采取各种方式激发他们的情绪果然取得了成功。整个上午都在调试网络,发现网站上的投票也是你追我赶,不知道这帮媒体的哥哥姐姐们发动了多少人给他们的投票。看团员之家,有网友说据内幕消息发动了一个网吧的哥们给他们投了一晚上。   果然HP的笔记本大奖起到了作用。不过工作人员当中流传着“1万5的大奖哪是这么好得的阿”之类的口头禅,明显一副酸葡萄的口吻。除了不让队员洗澡(美其名曰“这是寻宝”)、队员一上岸就让他们作各种高难度运动(背着笔记本爬到观日岩,途中还要GPS定位)之外,步话机变成了一个口头BBS, 里面流传的都是对队员的善意嘲弄:“有没有趣闻?”“橙队有趣闻,他们怀疑他们要找的手机在工作人员身上,开始对工作人员进行搜身”……走错路,迷路,把口令发错也绝对是不可不播的笑话,在步话机的后面每个人似乎都在窃窃私笑,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寻宝的活动果然很辛苦,第一天的爬山和WOW大战之后,有的队员已经明显不行了,我终于明白了旅游卫视为什么拍出那么多彪悍的帅哥过来的原因,制片人英明阿,扛着20斤的摄像机和灯光猛跑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岛上的天气还算给面子,这一天要不是有海风,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热带。窝在指挥部里面听听从步话机里面传来“队员开始猛跑,我已经跟不上了”之类的笑话,看看网上网友们对战地记者的褒奖,我多少得到了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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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岛游记(一)

我喜欢旅行是有原因的。小时候看过很多书,那些书总是和某个地方结合起来,比如《东方快车谋杀案》里面讲到有个女人穿着背后有龙纹的睡衣穿行在包厢的走道里,我顿时就对火车的卧铺充满了好感。不论去哪里,不管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只要是我没去过的地方,只要不晕车和恐高,都会乖乖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风景一路掠过,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旅行对我来说,是记忆和现实的混合体。   对海南的记忆来源于小时候录音机里面的一首歌。那时候我们家为数不多的磁带里面有一盘苏小明,包括牧羊曲阿军港之夜等等当时处于时代尖端的歌曲(那时候我们家时代的领航人是我爸和我妈,不是我),还有一首“请到天涯海角来”:   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海南岛上春风暖,好花叫你喜心怀三月来了花正红,五月来了花正开八月来了花正香,十月来了花不败啦呀……啦呀……啦……啦……啦呀啦呀……啦呀……啦……啦……啦呀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花果遍地开百种花果百样甜,醉你甜到心里外柑桔红了叫人乐,芒果黄了叫人爱芭蕉熟了任你摘,菠萝大了任人采啦呀……啦呀……啦……啦……啦呀啦呀……啦呀……啦……啦……啦呀 所以,海南在我的记忆中是罕见的水果、鲜花、穿着大花裙子的姑娘(这一点经常和高山族搞混)和天涯海角。   这一切在我降落在凤凰机场之后得到了改观。20年前的海南也许是天涯海角尽头的一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之地,不过现在已经被一片刁民和外地游客占据。一张地图10块钱,糊里糊涂地上了黑车之后又被黑车司机转手卖给另一个司机,去码头的路遥遥无期,整个海南似乎变成了一个大案板,我们就是那个在案板上登着挨宰的鱼肉。   幸亏我们还有椰林树影、水清沙幼的梦幻岛。登上去这南中国海上某一小岛上的小船,风浪顿时变得巨大无比,我刚从飞机的颠簸上下来又被抛到了水里,在一个巨大的铁饭盒里被颠了十五分钟之后,整个世界果然清静了;岛上穿着奇装异服的ggmm们来来往往,海水由浅至深地一层一层往前铺开,先是银色的沙滩,然后是淡绿、碧绿、深绿、碧蓝,阳光在云朵的空隙间投射下来,伴随着椰风阵阵,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高温,但空气的湿度提醒我到了热带。   黄昏和大家一起乘着电瓶车周游全岛。这个小岛很奇怪,北面是刚才的沙滩,风光旖旎,南部却是丘陵起伏,最高点观日岩下面一片峭壁,景色和北面完全不同。曹操在观沧海里面说,水何澹澹, 山岛竦峙,估计就是这模样了。这么大的差距体现在一个面积不过1.5平方公里的小岛上,难怪被Intel选为寻宝基地呢。     晚上折腾半年指挥中心的网络——说是指挥中心其实就是一个小帐篷搭在草地上,发电机、发射器架起来电和无线网络,一定使岛上的居民——蚊子、蚂蚁什么的受到了惊吓,于是我们也被咬得够呛。夜晚望出去岛上竟然人影全无,少了白天的喧嚣,才有点理解80年代这岛成为驻军的原因。同事们忙着布置陷阱,等待明天的寻宝队员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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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年的回忆(三)

  写道这里发现这个专题变成了书的回忆。那就接着写下去吧,那个年代里面,哪本书的经验不是一个故事呢?   童年的作家里面,我非常喜欢的还有郑渊洁,唐师曾。我常说,郑渊洁放到今天也是一个K.罗琳,只可惜生不逢时,皮皮鲁和鲁西西没赶上好时代,要不然也是一部中国的哈里波特。那时候中国人普遍对孩子有歧视心理,完全低估我们的智力和理解力,成天拍些《泉水叮咚》啊《霹雳贝贝》什么的,看着都烦。唐师曾则是我能算上“崇拜”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他教我了战地记者的理想。 去年暑假偶然见到他,激动得不得了,跑过去跟他说“我看了你的书才立志成为你的校友”,小时候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心愿会实现。   小时候我也没有想过郑渊洁的书终究要拍成电影;更没有想过小布头能出一模一样的新版。正如离说的那样,这年代,连回忆都能买回来了。不止是回忆,我还能天天看到郑渊洁写他的博客,可以和唐师曾照上相,看到简爱和伊丽莎白在屏幕上谈情说爱。这年头,我真不知道说好还是说坏。再往下想,没准哪天安徒生也能复活,手舞足蹈地给我们描述丹麦人民的田园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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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年的回忆(二)

还是父母给我带书的事。上了中学之后就不带童话了,开始带一些所谓的世界名著。当时很流行的一套上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世界名著系列,字儿很小,译者看起来都很专业,以致那套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我评定译文好坏的一个标尺。第一本是《简·爱》,那好像是本最容易看懂的名著,不像后来的《笑面人》、《红与黑》之类看得我很是吃力,而是抱着看童话的心态哧溜就看完了。     那本书从现在看来好像也的确是个童话,女主人公从小家境贫寒不知怎么就傍上了富有的男主人,两颗受尽折磨的灵魂最后苦尽甘来。对这本书的回忆是从现在的电影开始的。最近断背山大热,好多人就翻出了李‘安的理智与情感,接着2005年新版的傲慢与偏见又受到了好评,然后简’爱的1934年版电影也给翻出来了,李安对古典名著的贡献真是不小啊。基本而论,这本电影把我当时看着心动的那些对白都还原成了在银幕上令人心动的台词,罗切斯特先生竟然是公民凯恩的Orson welles所演,真难以想象他那严酷的外表下也会流露出温柔的眼神。看男女主角在银幕上谈恋爱,那一个小眼神、小动作都是能让人反复回味的。     傲慢与偏见也是如此。当时我上高一,读课外书几乎是被禁止的。我一般的做法是把书放在抽屉里,爸妈散步的时候拿出来猛看,一听见门响就塞回抽屉,整个人几乎是静止的,没有破绽。我想他们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说破罢了。那一年我们家买了特别好吃的话梅瓜子,现在想起这本书,满嘴都是瓜子味儿。用同样方法看完的还有一些卫斯理,金庸和其他的小说。   打着手电在被窝里面看书的时间也有,而且是很甜蜜的回忆,但其实这样的时间是不太多的,一方面妈妈不让用手电,另一方面我也没有什么非要在被窝里面看完的书。例外有两个,一是金庸的《倚天屠龙记》,那时电视上的周海媚迷得我七昏八素,现在我逢人就说我不喜欢赵敏喜欢周芷若往往遭到鄙视;还有一本是《青春之歌》,也是被林道静的爱情感动了,一直看到四点都不觉得困。   现在恐怕是没有什么书再能让我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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