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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的冰雪奇缘

上次看Frozen时S只有三岁不到,爸爸的公司友情放映,坐在微软的会议厅里,是她这辈子看的第一部电影。那时我还担心她会怕或者不耐烦,结果她基本坐住,看完了整部电影。肯定没有理解太多,我还得给她解释各种剧情,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 一不留神五年过去了,那张萌萌的小圆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抽条的身体。现在S和我一起坐在AMC的电影院里,我还可以问问她某个细节的意思。她告诉我Gale真的是一种风,而他们为什么修水坝是个Trick。我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也变成了彻底的美国人。在某些时候,我几乎可以把她当成同龄人对待——比如在看FrozenII的时候。我们都被爱莎的海中英姿倾倒,也认为安娜很勇敢。我很高兴她没有学她的朋友,认为Frozen是childish、小孩子才看的玩意儿。我告诉她,美好的东西不分小孩和大人。 她认为第二部比第一部好看,与网上大部分观点不同;我则认为是她没看懂第一部。那时候她还是小孩子,能明白爱莎和安娜是什么关系就不错了。现在她对电影有了自己的理解,八岁的理解和三岁的理解当然不同。她和我讨论每一首歌的意思,告诉我她最喜欢听哪首,回来还试着在钢琴上试弹。 和S在一起看过不少电影了,从扛着她进影院,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免电影票,到现在要买两个座位,我们经历了疯狂动物城,灰姑娘,wonder women和各种漫威。这些电影都是我的homework,属于我自己一个人肯定不会看的类型。我曾在影院的椅子上睡倒过多次, 现在多少好了点,因为可以从PG跳到PG13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带她看Irishman这样的电影,或者退一步——起码是夺宝奇兵吧。 我就静静坐在影院里,陪着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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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快乐男声》到《声入人心》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waking王小心(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707364921/ 我第一次知道王晰是在2007年的《快乐男声》海选。那一年差不多是我第一次认真给选秀节目投票的一年,投给了冠军陈楚生。那一年的快男还是有投票的,一块钱一个短信投票,我记得最后陈楚生大概是300多万票吧,比前一年的尚雯婕少一些,但在当时也是相当火了。300万票里,大概有我的1000多票,真怀念那个全民可以投票的年代。那一年我追完了所有的节目,也认识了很多快男,全国十三强基本能倒背如流。那一年我看着陈楚生登顶,两个人的节目演了五个多小时,就感慨,这可能是他们俩这一辈子的高光时刻了。上星的电视台,全国播放,多少资源倾注在他们身上?一语成谶,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快男也慢慢消失在人海,过着不同的生活。在一线唱歌的只有张杰,苏醒、吉杰去幕后了,王铮亮也转了幕后写了《时间去哪儿了》走红,陆虎靠今年的《雪落下的声音》也红了,阿穆隆肇事逃逸入狱,俞灏明拍戏烧伤又顽强复出,都不容易。陈楚生还在写歌,做自己的工作室,最近也有新歌出来,算是过上了他想过的生活吧。 那一年的快男我觉得有几个遗珠:王晰、朱岩和龚格尔。王晰的《叶赛尼亚》和《相思河畔》惊艳了我,朱岩的《一江水》听得我几乎掉下泪来,但是在名次全靠投票的年代,他们都没有进全国决赛。那时候也没有微信和微博,彩虹屁是在天涯和bbs上的,有各种文青长篇大论地写文,一篇文下去不知道就是多少票涨起来。通过这个节目我认识了好多朋友,现在仍然是最好的闺蜜之一,还促成了一段姻缘,所以说人生啊,你永远不知道你喜欢的一样东西、做的一件事,会有什么样的蝴蝶效应。 比赛完之后当然也没有再关注。后来过了几年,在我当年喜欢的选秀明星逐渐沉寂的时候,听说王晰在金钟奖拿了冠军,后来又是青歌赛的冠军,让我“噢”地想起了他,觉得原来开始走体制内路线了啊,表现还挺好。前两年上《歌手》的时候,又是让我一个惊喜,原来他还活跃在歌坛,原来他的路越走越宽了。《歌手》的节目我认真看了几期,觉得不错,但音色的底子,仍然是当年快男的。但是,他的风格大大不一样了,如果有找到当年快男视频的姐妹就知道,当年他也是作为小鲜肉推出的,留着当年非常流行的朋克发型,海选之前还有过片花介绍,应该是节目组看好,作为重点推介的选手之一。后来看着金钟奖、青歌赛的视频,看着他一点一点地蜕变,年轻的脸庞逐渐成熟,脸上的棱角也逐渐磨掉,歌声也随着圆润起来,不由得感慨,他走过了我的青春啊。 然后就在《声入人心》里看到了他。 巧的是,周深也是第一次在大众节目里亮相就被我发现了。那年的《中国好声音》应该是第一届之后最火的一届,我基本上听了个从头到尾。他唱《欢颜》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听,不仅是因为男生女音的噱头,而是作为听了很多齐豫的人,我觉得这首歌就算是个女生唱也好听。后来的《贝加尔湖畔》当然惊了所有人,不过更让我钦佩的是那英选曲和组人的高明。那一届那英组大放异彩,“四美”确实是亮眼了舞台,最后的张碧晨唱功了得,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帕尔哈提,他那一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让我在电视机前痛哭失声。 后来也没有再关注周深。但现在的网络发达多了,一个人总不会完全消失的。要想知道他的消息,网络上总搜得到。后来听到《大鱼》,又在晓松奇谈的末尾听到《玫瑰与小鹿》,和最近的《蓝色降落伞》,才知道他和高晓松的关系,一直很好奇他的故事,但对人还是一点都没有了解。还有就是耳帝的乐评里,几乎每年的十佳现场都有他,从《贝加尔湖畔》到《大鱼》到今年,也让我一直在歌单里放着他的哥。 但直到前几个月的《声入人心》,才让我重新看见他的人。 所以这两个在我认真看过的选秀节目里被我认为的遗珠,就在一个新的选秀节目里相遇了。 后来发生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其实节目组开始估计是没有这两个人组合的剧本的,正如王晰所说,“纯野生”,可能就是发现了对方的声音很合适,于是自己组了个队,组了个剧本,唱了好几首歌。于是大家开始有CP的玩笑,越磕越上头。他们的表演确实精彩,“志同道合”,“惺惺相惜”,有音乐作为共同语言,又在这么好的一个平台上,出成绩是理所当然的。我最喜欢的独唱是周深的《Memory》,我认为是他做了充分准备的一首歌,从语感到层次到歌词,都是仔细琢磨过的,仿佛在唱自己的身世,唱得我热泪盈眶;最喜欢的三重唱是《寂静之声》,和声写得太漂亮,三个人太知道自己在三重唱中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我常在想,王晰和周深作为选秀歌手出身,一定对cp文化很有了解吧。好笑的是,在快乐男声那时候,cp还远没有现在这么主流,别说微博里的超话,就是在公众前说一说,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明星自己也是避之不及。当年我看快男时萌的第一个cp就是陈楚生和苏醒,真情实感地磕了好几个月之后被他们自己知道于是亲手拆了,也不想想多少票其实是cp粉给他们投的。现在是太不一样了,大家可以磕伯牙子期高山流水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可以磕合作出歌登台表演,正主可以自己组cp自己给cp取名顺便舞出天际,正如红楼梦里宝玉和湘云讨论的,天下万物皆可cp嘛,不过是满足了大家对好事成双的一种向往。 突然想写这么多,是偶然看到王晰的一篇新闻,写了他从快男到现在这么多年的经历,不觉感慨,作为观众,我们只看到了他们浮出水面的时刻,不知道水下面有多少不容易;也感慨也更多不容易的艺人,可能连浮出水面的机会都没有。王晰如此,周深也如此,千千万万的歌手、演员也如此。 最后想说一下湖卫。这真是个牛逼的电视台,不管是从创新、从执行力,还是从从善如流上来说。当年的超女快男就是开创新电视时代的产物,后来的《歌手》、今年的《声入人心》,也展现了他们强大的娱乐大众、寓教于乐的力量。这个节目有两个地方我特别佩服,一个是节目结束之前有网友自己剪了用开头落座的方式告别声入人心,大家一片叫好,然后节目组就真这么做了;还有一个是《歌手》没有找湖卫自己的合伙人,而是用了高天鹤。这两件事完全体现了他们愿意听到外面的声音和强大的执行力。他们真正把新闻传播做到了“教化”的高度,相信正如快男影响十年前的我一样,《声入人心》又不知会影响多少年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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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盾:近听水有声 Make the Painting Sound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作者:waking王小心(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571302862/ 谭盾的解释中,大意是说敦煌处于丝绸之路的中点,南来北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着不同的文化,而音乐恰是沟通他们精神世界的纽带。我个人觉得,首先宗教与音乐是天然联系的。人类在自己无限崇拜的神灵面前,语言是不能表达万一的,只能借助音乐和绘画,建筑和雕像这样宏大的东西,来表达自己的崇敬之情。大音希声,这就是为什么宗教音乐总是最宏伟的,如亨德尔的弥赛亚,如巴赫的马太受难曲,正如最宏大的建筑永远是教堂一样。其次,敦煌壁画中的音乐不但是宗教中的音乐,也是世俗中的音乐。天上、人间,极乐世界总是产生在乐音袅袅中,这是古代人们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也是他们对极`乐世界的想象。然后就是谭盾说的,在人来人往的丝绸之路上,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人们用什么交流呢?音乐。音乐是人类的栖息之地,也是打碎巴别塔的最快方法。 所以,在谭盾看来,敦煌是他的梦,而这个梦最大的组成部分就是把壁画中的声响还原,让它发出一千多年前该有的声音。这是他昨天在洛杉矶Getty Center(盖蒂博物馆)两小时讲座的主要内容,也是吸引众多观众远道而来的主要原因。 谭盾一身夹克,一双跑鞋,显得很年轻。英语不是他的母语,而他演讲的精彩程度和英语水平完全无关。他刻意放慢语速,用暂停来制造想象的空间,能看出来他一个情商很高的人。一开头,他就讲到他关于敦煌的“梦”,看到莫高窟里经年累月信`徒的累累白骨而情不自禁地跪下来祈祷,去世界各地找到从藏经洞里运出的乐谱,把它们翻译成现代乐谱,并用自己丰富的指挥、作曲、音乐知识去揣摩、再创造,和加工唐代的音乐。他谦虚地说:“你们今天听到的音乐,至少有一半是正确的。”然而又自信地说:“在所有诠释古代乐谱的人当中,其他人都是学者,只有我一个人是音乐家。”那些用汉字和符号表达的中国五音律并不能百分之百地翻译成现代乐谱,而是需要通过动机、韵律,甚至指法去重新诠释。他找到湖南的百岁老人,聆听他们吟咏唐诗的节奏,将之化入《长沙女》《水鼓子》等乐谱的创作,让千年前只在纸上和壁画上呈现的静态美重新出现在人间。 另一个方面是乐器的制作。经他解释,我才发现敦煌壁画中的许多乐器,不是已经失传,就是进化得面目全非。在昨天演奏的乐器中,有一种是唐代琵琶。现在琵琶是竖着的,而唐代琵琶是横着演奏的。他专门到奈良找到通晓唐代乐器制作方法的乐师,造出了唐代的琵琶弦,那是一种特殊的黄色,奈良的乐师告诉他说,黄色是“禅”的颜色,乐音就是禅的声音。他又到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泉州,找到乐器师傅,用明代的家具木头制造了琵琶的琴身,所以昨天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他从中国带来的琵琶演奏家施文卿怀抱这样一件古乐,演奏着唐代的音乐。音色暗沉而古雅,仿佛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女。而之后他用葫芦制作的飞天琵琶,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因为只有一磅重,所以真正的演员可以把它放在背后,轻易地完成“反弹琵琶”的动作,让东方歌舞团的演员感叹:他们现在可以带着真的乐器演出了。 谭盾的目标是40件乐器和25份乐谱。有了它们,他希望可以在莫高窟前进行一场敦煌之夜的音乐会,甚至写出与基`督教音乐相对应的佛`教音乐,完成世界大同的音乐梦想。我祝愿他的梦想早日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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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接地气的声音

小时候在南方的河滩上听过民工的号子,一声一声,悠远绵长。当时并不知道号声中蕴藏的艰难,只觉得他们声音洪亮,秒杀学校音乐老师。 后来在青海教书,随便一个孩子、喇嘛或者路上的行人拎出来,都秒杀汉族人的歌喉。青海人喜欢随时随地地唱歌,吃饭时唱,喝酒时唱,在旷野里唱,在一片一片的青稞田中唱。长途汽车上永远放着唐古拉或者香巴拉,在起伏连绵的戈壁中,告诉我们前方有雄伟的圣山,有美丽的姑娘。 西北的每个人都是歌唱者。那些几近念白的声音,和近在咫尺的生活的歌词,仿佛从炉子上袅袅上升的青烟中出来,和着辣子面的香味、面片的汤味飘出来, 后来听到苏阳、张玮玮、张佺、白水。他们从西面的高原上走出来,从建筑工地、长途汽车的售票处走出来,带着那些直白平实的声音,走到平原上来。那些带着西北口音的音乐,仿佛听了几千年一样熟悉亲切。我知道几千年前,有人与我们一样生活在这片高原上,过着糊口的生活。在唐朝,在清朝,在丝绸之路上,在黄河水边。为了生计,他们扛起扁担,走街串巷;他们背井离乡,夜宿喧嚣的小旅馆;他们喝酒,谈天。那些浓重的西北口音从不隔音的墙板上飘出来,叮叮蹡蹡,叮叮蹡蹡,每一下都如他们干的木活一样,沉重的锤子敲下去,落在数不清的回音里。那些歌声他们对付在任何朝代都一成不变的艰难生活的手段,是与苍茫戈壁与高原的质朴交谈,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继承与传唱。 苏阳唱《贤良》,唱“我就是那地上的拉拉缨啊”, 张佺唱《刮地风》,“过路的蜜蜂儿们你要想好了采呀”,声音从曲折的、悲凉的、又带着一点戏谑的旋律中流淌出来,唱到人的血管中去,让人想哭,又觉得高兴,那种终于见到了亲人般的高兴,吃到了爸爸亲手做的粉蒸肉油泼扯面般的高兴。这种声音是与气味、视觉、味道融合在一起的,带着西北烈风中的尘土,黄河水中的浑浊,一切的一切,赤裸裸地卷到我们的面前。 这是中国最接地气的声音,是即使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也拆除不了的声音,是外企里的邮件会议都变成英文也改变不了的声音。那是街边卖馍馍的小摊上的声音,是穿着红色袈裟的喇嘛的声音,是巨大的起重机下建筑工地上的声音。我们在这样的声音中生存、生活,希望着明天,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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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之声

最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莱纳和索尔蒂都已经不见踪影,我们只剩下满头白发带着老花眼镜的穆蒂。我小时候在CD上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是风流倜傥的帅哥呢!满头白发的穆蒂从后台走出,观众的眼睛都在他身上。他大步走上指挥台,还是那么神采飞扬,指挥《浮士德》的时候恨不得跳将起来。他和弹李斯特第一钢协的Michele Campanella都是急性子,跺脚砸琴键,好像希望曲子快快结束。两个人都是白头发,都是意大利人,相得益彰。乐团小提琴首席竟然是个华裔女孩,别人都穿裙子她穿裤子,从衣着到拉琴的姿势,都有女强人的味道。 这是李斯特的两百周年。芝加哥交响乐团的小册子上写道,当一百年前,我们演出“李斯特一百周年”的时候,李斯特还是一个超前的作曲家,激进的流行明星。再回首,一百年就这样过去了。李斯特没有变,芝加哥之声没有变,芝加哥交响乐团的音乐厅也没有变,可是人们的思想已经太不一样了。台下坐着的白发苍苍的观众,一百年前他们的爷爷奶奶是否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呢?写在纸上的音符被准确地演奏出来,传到他们耳朵里一字不差。不是因为技术上的音效,交响乐团的音乐厅的音响效果是我听过的音乐厅里最棒的,不论是北京的中山公园音乐堂,还是圣迭戈的的音乐厅,都不能与此相比。买学生票只要15块钱,而售票员给了我一楼正中最好的位置,正对着提琴首席。在座位上我能听见乐器振动空气的声音,不同声部传到耳朵里的余音的时差,精确无误的每一个音符。我能听见芝加哥之声! 传奇的人物在乐谱上一代一代过去了,新的人物正在变成传奇。不知道一百年后李斯特三百周年纪念的时候,是否还能听到一模一样的音乐,流淌在Orchestra Hall的空气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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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皇帝》原声音乐与陈露

其实可以写很多文章论述为什么我们拍不出《末代皇帝》这样的片子,但核心原因只有一个:我们不会正视历史,正如我们不会正视武术文化,所以拍不出《功夫熊猫》一样。三十年前的电影,迄今仍令人嘘唏不已,反观我们不要说三十年前,就连十年前拍的历史片,现在都看不下去(能看下去的还被禁播了),这是令人深思的问题。即使很多对中国传统的诠释让中国人觉得别扭,或者演员的表演台词带有太多的西化痕迹,这部电影都是最走进中国近代史的一部。我至今记得在大讲堂看到电影结尾,从皇帝宝座后面掏出那只蝈蝈笼的时候,全场观众集体抽气的声音,和我感觉中的,观众含泪的微笑。很明显陈凯歌在《无极》里也想来这么一套,所以他让谢霆锋掏出了馒头:作为一个保守的批评者,我倒没觉得这个桥段不好;可是建立在没有历史基础上的故事编造,不但失去了沧海桑田的感觉,也让观众觉得如坐针毡。 《末代皇帝》的成功,音乐功不可没。在没有人能花三个小时重看电影的今天,《末代皇帝》的原声音乐仍在大众中广泛传播。不记得央视抄袭了几次主旋律——Main Title Theme (the Last Emperor),反正是抄到几乎所有人都能把它和故宫的金瓦红墙条件反射般地联系起来;表现文绣离开溥仪的Rain和Where Is Armo也是令人熟悉的旋律,曾经被用在很多场合中。我最喜欢的是花样滑冰运动员陈露在1995年世锦赛上表演的自由滑《末代皇帝》的节目;虽然之后申赵、庞佟的技术和编曲都进步了很多很多,是国际化的编排和表演,但我仍然觉得这一套节目是最能表现东方美的特色,尤其是把东方美融入西方艺术中的高度表现力。陈露的几个经典动作来自敦煌的飞天,伴随着《末代皇帝》的主旋律,那在冰上翩翩起舞的少女美得如同敦煌壁画上下来的仙女,既不像后来《梁祝》那么通俗,又不像申赵后期的节目那么西化,那是能让世界叫好的民族化。一个日本人能那么了解中国的音乐(其实我们不应该那么惊奇是吧)和中国的艺术,实在让人欣喜又感慨。 陈露1995年花样滑冰世锦赛自由滑视频请猛敲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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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gey Khachatryan and Tchaikovsky Violin Concerto

Original URL: http://www.wangxiaoxin.net/?p=1393 The Tchaikovsky concert was the penultimate concert in 2009-2010 season, presenting Tchaikovsky violin concerto at the first half, and 5th symphony after intermission. Sergey Khachatryan – can tell is typicial Eastern European from the name – proved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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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谷村新司和横山菁儿

Original URL: http://www.wangxiaoxin.net/?p=1342 第一次听到《昴》这首歌,是在《非诚勿扰》里,葛优跑到四姐妹居酒屋里,怀念青春的那一段。舒淇进来的时候,正好响起这段旋律,听得我眼泪哗哗就下来了。回家之后找这首歌,发现中文版颇多,邓丽君唱过《星》,关正杰、毛宁、朱桦什么的也都唱过,歌词有好多版本。但我不知道,这首歌的原唱和词曲作者都是同一人,就是日前出现在世博会现场的谷村新司。 我们没赶上中日蜜月期的好时候。那时候在日本创下发片、演唱会多项纪录的国宝级音乐人谷村新司来到中国东北,怀着对中国的崇拜和友好之情,遥望远方的金牛星座,写下了脍炙人口的《昴》: 啊……,什么时候啊, 有谁也曾来到这路上? 啊……,什么时候啊, 有谁也会循着这去向? 我就要出发, 脸上映着银色的星光。 我就要启程, 辞别吧,命运之星! 我就要启程, 辞别吧,命运之星!   http://www.tudou.com/v/4MANJRD4MMw/v.swf   在日语中,“昴”确有星座的意思,但是不是笼统的星,而是具体的星座。它是包含金牛座等,一些散开星座的星座团,被人们称作:昂宿星团,简称:昂星团,又称:七姐妹星团。位于金牛座,是肉眼可以看到的一个星座。《非诚勿扰》里用到这首歌,既符合励志的主题,又暗含“四姐妹”的含义,这才让遗忘中日友好的一代重新听到了这首歌。 后来发现,了解谷村新司越多,就越被他的才华折服。80年代港台明星耳熟能详的歌,好多都是翻唱他的作品而来。张国荣的《共同渡过》,翻自他的《花》;《有谁共鸣》,翻自《儚きは》;张学友、陈百强、黎明、谭咏麟,个个都唱过他的歌,在1984年的亚洲和平音乐会上,他与中国歌手谭咏麟、韩国歌手赵容弼一起,用歌声歌颂了亚洲的和平和繁荣。 谷村新司是那一代日本人,把对中国的崇拜和和平的愿望挂在嘴边,彬彬有礼真挚热情的那种。他在03年的非典时期,在大阪举办《抵制非典,支援中国》的演唱会,收入全部交给中国。这些日本人,他们对中国的研究和热爱让中国人自己都汗颜。比如日本人拍的《敦煌》,做的《三国志》,井上靖、喜多郎、一时间真让中国人嫉妒他们画走了中国美景、写去了中国之歌。 这几天看新版《三国演义》,觉得可说的地方颇多,打算另写文叙述之。但日本在2000年出版的动画《三国志》,考据之翔实、画面之生动暂且不说,谷村新司为其制作的主题音乐就足以称道。主题曲《风姿花传》由他作曲演唱,日本室町时代一代能乐大师世阿弥元清(1363—1443年)的艺术理论著作《风姿花传》中说:“若能将此花,由我心传至君心,谓之风姿花传。”用这样的文字诠释“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纷乱天下,比新三国中赵季平的“还我一个太平盛世”境界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说到三国志,就要提一下另外一个日本的著名音乐人横山菁儿。他为《英雄的黎明》《燃烧的长江》《遥远的大地》三部《三国志》动画电影(1987-1991)创作的主题音乐,既有古典又有商业价值,用中国乐器演奏出的人生如梦,战场如戏,真真配得上三国这个传奇的时代。我以前在大学回家的火车上,一边听着《英雄的黎明》,一边看火车横越滚滚长江,真有一种英雄天下、乱世豪情的感觉,不得不佩服日本的音乐人对中国古典文化的掌握、对历史的尊重、对电影的生动诠释和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日本的商业动画和电影造就了一批在商业和艺术上双重作曲明星——久石让、横山菁儿、谷村新司、岩代太郎等等,他们的音乐挽救了多少港台剧、中国动画片和央视的《法治报道》之流的节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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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hua Bell and Bruch “Scottish Fantasy” 现场版约书亚·贝尔和《苏格兰幻想曲》

When I first time watched the move The Red Violin 9 years ago, I noticed the OST and looked for the performer. In the result, I found Joshua Bell, who was the rising star at that time and grasped all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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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石让的花火

Original URL: http://www.wangxiaoxin.net/?p=709 Technorati 标签: 久石让,士兵突击,宫崎骏,苏打绿 Sida同学说,一个人的学术最高水平在他博士毕业之后第一本书的时候就已经奠定了。我要说,一个人的音乐风格在他最初几张专辑的时候就已经奠定了。如果在第二或第三章专辑的时候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那他一定没有大师的潜力。 比如罗大佑,他的《歌》差不多是他成就最高的歌曲之一。比如久石让。他有什么?无非就是切分音和四分之三拍+钢琴嘛。和任何现代音乐的作曲家一样,他也是从给电影,电视剧,广告,动画片配乐等籍籍无名的工作开始做起的,但他的切分音和四三拍,却奠定了新一代亚洲青年音乐梦境的基础,并影响到更多正在从籍籍无名工作中开始崛起的潜力人,比如陈建骐和苏打绿。 久石让的三板斧——切分音,四三拍和钢琴是他最鲜明的个人风格,也是我从无数电影中能一耳朵听出来久石让的原因。从《太阳照常升起》到《入殓师》,那些切分音造成的进行曲风格,加上钢琴的独奏细细密密的像雨打玻璃一样的旋律,使得整部音乐呈现完整的配合电影的风格,但又加入他个人的东西。比如太阳照常升起里面的“the parade” 和入殓师的结尾曲,虽然一个浓郁,一个温馨,却都有种明亮欢快的东西在里面,使我看完电影之后再听到音乐,很容易回想起电影的气氛,而又知道这就是久石让个人的东西。能把音乐和电影成功地结合在一起,也是配乐师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当然,和久石让合作最紧密的导演应该是宫崎骏,但我看动画片很少,无从评价。其实用不着看宫崎骏,只要看看CCAV,稍微有分辨力的耳朵都能知道他们抄了久石让的音乐多少,从阅兵式到地震救灾,从电视剧到新闻专题……我一度以为《士兵突击》也是抄袭,后来才知道他也参与了《士兵突击》音乐的制作。所以,兵迷们可以知道那些《士兵》里我们听着感觉奇妙的音乐是从何而来,比如演戏结束后成才听见的吉他曲,温柔得仿佛都不应该在这部电视剧里出现,但奇怪地,又是符合那个情境下的主题。还有更多: 专辑《久石让遇到北野武》(久石让为北野武电影所作配乐的精选专辑) The Rain(出自电影《菊次郎的夏天》,其旋律是Mother+Summer/Summer Road中的一部分) ——第05集,三多从团部回五班 ——第06集,指导员来五班 ——第06集,老马一个人晚上思索 ——第07集,三多不想离开五班躲了起来,早上回到班里被按在桌子上,哭诉不想再离开家后结果还是被“扭送”回了连部 ——第08集,三多说怕拖大家后腿,班长和三多擦车那段 ——第09集,三多刮胡子 ——第21集,拓永刚弃权后,三多和成才聊天时怪成才不拉住拓永刚 ——第26集,三多吃饭,成才看他吃,之后两人聊天 ——第28集,成才告诉队长“我要留下来”后,三多叫齐桓帮忙寄信,袁朗在办公室思索 Cliffside Waltz III(出自电影《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第08集,三多在车里得知老马要退伍却不敢露面而伤心落泪 ——第09集,三多砸了班长的手后独自一人躲在战车里 HANA-BI(出自电影《花火》) ——第20集,拓永刚和吴哲受罚时的配乐 ——第20集,三多成才穿制服在楼里发呆   好吧,现在我发现凡是听着过瘾的音乐都来自久石让,那首史今退役时的《征服天堂》除外…… 最后要说一下,其实久石让(Joe Hisaishi)他老人家的名字也是抄的。抄谁的呢?昆西·琼斯(Quincy Jones)的日本发音…… 所以,抄好也是不容易的事啊。 点击下面的图片听放之四海而皆准的《Summer》,你会发现极其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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